了。”
    “我、我我……嗝……”由于哭得太凶,付轮轮费劲的我了半天,没我出啥名堂,最后扶着门,特别艰难地拼着话,说:“我、我这段时间一直打算去看你,可我妈不、不让,说学习重要,愣是不让我出门……我也不敢跑啊,可又怕你觉得我忘恩负义……”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池砚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池砚说:“你以为我这一刀是为了你挨的啊?”
    付轮轮:“不、不然呢?不是我,你也不会惹到他们啊。”
    当然,也有这个因素在,但不全是,至少大部分不是,可池砚又不好意思戳穿付轮轮的自作多情,只能委婉地说:“跟你没关系……”
    付轮轮没等池砚说完,突然大步往前一迈,伸着胳膊,抱住了池砚。付轮轮比池砚矮半个头,踮着脚,雄赳赳气昂昂地抱得不伦不类,池砚的脖子让他卡得生疼。
    “哎哟,付轮轮,你差不多得了啊,我没把这张算在你头上,你用不着这样。”
    “你用不着安慰了,反正……反正这事都怪我,我得报答你啊!”
    池砚终于觉得付轮轮是个又怂又倔的活体二百五,他要是不整天活在跟他不对付的学习上,以后必成大器啊。
    付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