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背缩得更厉害了。
    池砚一点都不想在厕所,继续进行这种无意义的对峙和对话,他杵在两个人中间,对付轮轮说:“行了,心意我领了,你先去吃饭吧。”
    付轮轮用力吸了吸鼻涕,‘哦’一声,终于是走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池砚目送付轮轮走远,回过头,眼里含笑地看裴问余,裴问余也在默不作声地回看他。
    池砚‘啧’一声,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装模作样的边洗手,边说:“饿了,食堂没饭了吧,咱们上哪儿去吃啊?”
    “知道没饭了还磨蹭。”
    裴问余走到池砚身边,打开了隔壁的水,但他伸手,却抓住了池砚的手。裴问余捏着池砚的手指,洗得非常仔细。他手下动作温柔,心气儿却还是不顺:“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池砚顺着水流与裴问余五只相扣,打着趣问:“你怎么对付轮轮意见这么大?”
    裴问余‘哼’一声,一想起来就肝疼,“他一哭,道歉道得诚诚恳恳,我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他凭什么?”
    “……”池砚轻吁一口气,发自内容地说:“真的跟他没关系,你跟他置什么气,你们很熟吗?”
    裴问余不说话。
    两双手再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