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他的小腿蹭了一下,若有似无地带着点说不明的抚慰。裴问余要说的话卡了壳,自以为身经百战的脸皮连着耳垂,开始泛红。
而坐在他对面的罪魁祸首,像个没事人似的,搓着卷子的一个角,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地问:“怎么了,有话就说啊。”
这个混蛋。
裴问余清了清嗓子,不太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没什么,还有一个小时就晚自习了,珍惜自由的时间,该干嘛干嘛吧。”
池砚顺完裴问余的毛,把人哄好了,终于不再作妖,消停地看起了书。
人性本贱真是至理名言,就池砚这个德行,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可裴问余就是乐在其中,还颇为享受。
晚自习刚开始,池砚果然又被请到了师太办公室,独桌独坐独监考老师,关上门,落针可闻。
池砚的待遇非常好,正中间一张桌子,脑袋顶上挂着一个年久失修的挂扇,‘吭哧吭哧’地给池砚扇着风,扇了他一脑袋汗。
师太:“你不用太紧张,这次就是个测试,不算入任何平均分,就是其他同学都测过了,你要是不经历一下,显得不太合群是不是?压力不用太大。”
池砚:“是是是,老师说得对。”
前半场发挥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