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着池砚的话,微仰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摇头说:“我想不出来。”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想不出来就别想了。”池砚拉着裴问余进房间,“快进来洗澡。”
一进自己的房间,池砚浑身的骨头像是在雨水里被浸泡了一晚上,然后在干燥舒适的空调房里,被捞了出来,精神跟着恍惚了一下。
裴问余从身后扶住他,问:“池砚,你怎么了?”
池砚下意识抓着裴问余的手腕,低声嘟囔:“没事儿,室外温差太大,我靠,刚在外面没觉得,现在黏得慌,这雨是不是有毒!”
裴问余无奈地说:“有毒没毒我不知道,你再这么造下去,迟早又要缺课,行行好,绕了师太吧。”
裴问余鲜少喊班主任外号,偶尔说出口,听着还挺悦耳。
“说得有道理。”
池砚也觉得自己在学校那边造的孽太多,期末之前必须安安静静地当个乖仔,于是,虚心接受了裴问余的意见。
然后池砚虚虚地推开他裴问余,就地开始脱衣服。
“……”裴问余的手本来贴着池砚,保持着两人舒适的温度,可这下,手僵持在半空,不敢动了,“你、你干什么?”
已经脱了上衣的池砚完全没觉得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