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至此,裴问余一句话没说,免费看了一场猴似的上蹿下跳。看完以后心情好了不少,裴问余冲池砚招招手,说:“过来。”
    池砚捂着嘴走到裴问余身边,含糊地问:“干什么?”
    “舌头伸出来。”
    池砚知道此时此刻的裴问余不太好惹,于是乖乖听话,露出了一点舌尖。那上面渗着一点血,裴问余抽出一张纸巾,给他抹了好几次,直到不再渗血。
    裴问余捏捏池砚的下巴,说:“行了,收回去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池砚收回舌头,觉得没什么味道,他不知道是调侃还是调戏,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下嘴,对裴问余说:“就这?”
    裴问余刚从浴室出来,余温还在,所以这会儿六根清净,这点没技术含量的小调小戏完全影响不了他。裴问余捏着池砚的后颈,把人摁在书桌前,糊了池砚一连理综疑难杂题卷,幽幽地说:“给你长点记性,以后别什么话都往外说,你看,祸从口出闪了舌头吧,宝贝儿。”
    “……”池砚:“你个混蛋玩意儿。”
    于是,这个混蛋玩意儿在关灯之后,搂着他睡了一个晚上。
    江南雨水多,尤其还在梅雨季,出梅的前一天,下了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