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挺喜欢的。”
    “……”池砚:“哦。”
    池砚没想到裴问余居然这么细心而且还用心,在旧货市场找东西,相当于浪里淘沙,非得泡上好几天才能挑出合自己心意的。
    他肯这么花心思,是看中对方的,池砚心里有点酸,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只能闷着酸,一不小心发酵过了头,让酸味飘到了裴问余的鼻子下。
    裴问余嘎嘣脆地弹了一下池砚的额头,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池砚两三口喝完西瓜汁,嘴里顿时酸甜交杂,一时品不出精髓,于是懒得再品,一摆手,说:“时间不早了,走吧,接小北去。”
    台球室连带着游戏厅,早已经歇业大吉,姜默自己留了一张台球桌,一台游戏机做纪念,其他全部处理。他给够了手下员工遣散费,大家好聚好散,并且表现出了对昔日老板的不舍,但昔日老板要借着时代变化的东风,创大业赚钱,于是请大家吃了一顿散伙饭之后,各奔东西。
    所以最近他们经常吃火锅聚会的地方,因为搬家,一塌糊涂,没人整理。
    裴问余跟池砚带着缪想北到的时候,姜百青正和林康正在二楼房间整理杂物——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全扔。
    房间里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