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每天如临大敌的。”
    裴问余不屑地‘切’了一声。
    池砚失笑:“我说,你气性怎么这么大,怎么还记着。”
    裴问余不想提这茬,生硬地掀了过去,“下个星期又要考试,我看付轮轮的样子,没什么希望了。”
    “唔——”池砚颔首:“毕竟还在咱们组,能拉一把是一把吧,以后我辅导他试试。”
    裴问余眼皮一跳,立马泛起了酸味,但不直说,找了条没什么用的遮羞布。
    “你不怕他妈找你麻烦?”
    那股子酸味遮都遮不住,池砚一耸鼻子就能闻见,他捏着裴问余的下巴,似笑非笑地说:“你比他妈可怕多了,找起我的麻烦来,一找一个准。”
    裴问余的眼神慢慢软了下来,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抓着池砚的手,把他圈在课桌间,偏过头,追着池砚的唇找过去。
    比蜻蜓点水还要浅的一个吻,只是轻轻擦过一下,就被池砚躲开了。
    “哥,我们还在教室里,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
    裴问余咬着下唇,有点不甘心:“回家去。”
    “等会儿。”池砚肚子有些饿,他突然心血来潮地说:“去沈老板那儿坐一会儿,吃个夜宵再回去,顺便给他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