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勺,“我在,有什么想说的?”
理智逐渐回笼,刚才的一切像一张碟片被塞入主机,点点滴滴,不仅能快进,还能倒放。池砚掐着裴问余胳膊肘的肉,语无伦次:“他、他们……沈老板和姜、姜哥??他们……他们是……”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裴问余五指在池砚的发间游走,轻轻地吹了口气,轻描淡写地说:“他们跟我们,是一样的。”
“你早就知道了?”
“嗯。”裴问余大方承认:“他们在台球室……的时候,被我撞见过。”
哦——怪不得裴问余能在沈老板面前这么肆无忌惮,怪不得他们俩当着沈老板的面接吻,那货会这么淡定。
好像谁没有谁的把柄似的。
池砚失笑。
裴问余:“你笑什么?”
“没什么。”池砚有些好奇地问:“青哥知道这事儿吗?”
“不知道。”裴问余也笑着说:“姜哥一时半会儿也没打算让他知道,不然天能让他捅下来——他们想的高考完之后再说。”
池砚脸上通红的血色已经消了,消得白里透红,还怪好看的,裴问余正赏心悦目,想做点什么,只听池砚又感叹了一句:“啧,真是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