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电梯到达,裴问余拎着食物第一个走出门,并没有参与他们对天气的讨论会。
眼看裴问余溜得快,姜百青急着嘴脚不协调,一边喊他一边踩了林康的脚。
“小余!”
裴问余在林康的嚎叫声中回头,“怎么了?”
“啊?”姜百青一时语塞,磨蹭到电梯门自动闭合,又被手忙脚乱地打开,裴问余还是八风不动地等着。
姜百青尴尬地咽了口唾沫,“没什么,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给池砚过生日……他知道吗?”
从一路上的行为看来,姜百青觉得裴问余是自作主张,但这么问了出来,姜百青又感觉自己像个傻逼——到底关他屁事。
果然,裴问余在姜百青自我反省的局促中,淡定地说:“他还不知道,我回去和他说。”
姜百青瞪着眼珠子,哈哈干笑,“那、那还真是个……惊喜啊。”
“谁说不是呢。”
裴问余眼角的笑意深了些,不过很快隐了下去,他挥手再见,心情愉悦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心安的温度,池砚裹着被子,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换一个,就这么睡着了。裴问余脱了外套,扔到另一张空床上,再小心翼翼地从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