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砚得以解救,感激涕零,跑之前还遵守了一下社交礼仪,不让自己显得太猴急,他拍拍付轮轮的肩说:“别想太多,我先过去了。”
    “好……”
    裴问余见池砚过来,自己也往前走了几步,裤脚上沾了泥点,他不在意,对自己这种分开几分钟就惦记的黏糊劲也丝毫不感到羞愧。
    池砚跳过一个泥坑,正好跳到裴问余面前,笑着问:“怎么了?”
    裴问余示意他一起走,边走边问:“你在跟他说什么?”
    “没什么。”池砚伸手从裴问余的衣兜里翻出一双手套戴上,“开导迷茫的高中生。”
    裴问余拿眼角睨他。
    大庭广众之下,池砚不好捏他下巴,于是坏笑着问:“怎么了?你也需要我开导一下吗?”
    裴问余:“来啊,开导吧,我听着呢。”
    池砚张张嘴,发现没什么好说的,就裴问余的心理素质,指不定谁开导谁。他脑筋一转,迅速拉着裴问余退到三尺之后,压低声音说:“小余,我错了。”
    裴问余:“错哪儿了?”
    这个对话好像在哪个场景下听过,池砚对裴问余无底线的纵容就是不管干什么,先认错再说,所以他从谏如流地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