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掌心,“白天在庙里的时候,我撺着每颗珠子念了阿弥陀佛,祈了愿,一共一百零八颗,虽然比不了那些和尚专业,但诚心是有的。”
池砚听着他这么说,张张嘴,突然说不出话来,他从没想到,自己有生以来能得到这么厚重的一份情义。
“你祈了什么愿?祝我金榜题名吗?”
“不。”裴问余说:“祝你一生顺遂,永远爱我。”
巧了不是,原来彼此喜欢的人,心意也是想通的。
十二点整,裴问余终于等到了,他虔诚地亲着池砚的耳垂,轻声在他耳边说:“池砚生日快乐。”
“嗯。”
像是某种仪式的完成,池砚伸手接了满怀。
于是,在这之后,池砚再也忍不住,他手握着佛珠,心里纵使有千万种使不完的勇气,可化作肢体,只能用最原始和直接的方法表达。
他不断的亲吻着裴问余,亲到两个人气息不稳,衣衫狼狈。
倏地一阵天旋地转,池砚被裴问余压在身下,手里的佛珠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十指紧扣的双手。
“池砚,我想要你,好不好?”
池砚感觉裴问余在脱自己的衣服,当上身皮肤跟空调温室的空气接触时,池砚还是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