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包厢的大屏上,并没有播放任何歌曲。
    裴问余太阳穴突突地疼。
    作为在场唯一一位神志清醒地人,裴问余得负责地把这几个神经病安全送回酒店。
    于是,来之前的一语成箴,裴问余终于在此地背了池砚一回。
    裴问余把一帮人带回酒店安顿完之后,离十二点还有半个小时。池砚躺在床上,看样子醉得不省人事。
    “池砚,池砚……”
    裴问余小声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回应,他搭着自己裤兜里的东西,心里稍微有些遗憾,“看样子是不行了。”
    “什么不行啊。”
    这种诈尸似的搭讪,把裴问余吓了一跳,“你……你没睡?”
    “睡不着,头疼。”池砚翻了身,问:“几点了。”
    “十一点三十五。”裴问余把手放在池砚后脑勺上,把他扶着半坐起来:“别睡了,我给你按按头。”
    裴问余在池砚身上永远都是细心又温柔,他下指的力度刚刚好,舒服得池砚忍不住叹息,把人搂得紧,胡乱蹭了一顿。
    “舒服了?”
    “嗯,舒服,”池砚说:“想喝水。”
    裴问余任劳任怨地又喂了水,“还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