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了,只有姜百青一人,他喘着气,看样子跑得很急:“在楼下等了你们半天,怎么还不下去,师太块点名了。”
    裴问余一脚卡着门,半边身体遮着室内余光,视线挡得刚刚好,“这不是还没到时间么,这么急干什么?”
    “车已经到了,还要办退房手续,我看师太脸色不好太,所以跑上来喊你们。”姜百青伸着脖子往房间里看:“池砚呢?还没起??”
    “嗯,昨晚喝多了,没怎么睡,刚刚睡着。”
    “我们昨晚都喝多了啊,怎么就他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姜百青说着就要往房间里闯,被裴问余强势地拦住:“我喊他起床,你去跟老师说一声,我们马上就下来。”
    门不由分说地被关上,姜百青莫名吃了一脸灰,一时找不着北,随后那种异样的感觉再一次席卷而来,像打地鼠似的,打一锤,砸一个洞。
    刚刚屋内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眼——池砚裹着被子浑身不见肉,只露着双脚裸,衣物散落满地,标间有两张床,其中一张好像是个大件的摆设,一尘不染,没有褶皱,似乎这两个晚上,没有人睡在上面。
    这太奇怪了!
    姜百青猛地回头,想要重新敲开他们房间的门,但是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