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伤力简直大。
裴问余喜形不露于色地把装盘的饺子递给池砚,说:“去吃饭。”
“好嘞。”
这就是答应了,池砚瞬间觉得过夜的饺子比之前的好吃多了。
有些事情不能说的太早或者规划太好,就比如在他们俩满心欢喜地期待约会这件事情上。
当池砚美滋滋地嚼着饺子,裴问余趁着空闲时间洗澡的间隙,公寓的门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胡子拉碴的缪世良带着满身酒气和廉价的烟草味,打开自家大门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池砚。他不知道这个穿着时髦,满身有钱人味道的小子是从哪儿来的,但总不至于是入室打劫的那一茬,而且这小子看上去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边刚进门的缪世良光明正大地打量池砚,这边的池砚也在打量着他。
这个男人比上次见到时更加人不人鬼不鬼了,脸颊只剩下皮包骨,撑着无关的肉集体蒸发,衬着整张脸又长又干,死气沉沉。
还有他身上那股子属于真正流氓的阴损气,让池砚很不舒服。
缪世良随口吐了嚼在嘴里的烟蒂,问:“你谁啊?”
池砚拘拘谨谨地一点头,不失礼貌却又端着点架子地打了声招呼:“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