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腰部力量不能支持上半身的重量,一酸软,又跌了回去。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做噩梦了?”
池砚没缓过神来,见了鬼似的拍着胸口,说:“妈,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这要不是桌上放着笔记本,何梅还以为自己儿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我进你的房间还得给你打个报告啊?什么情况啊,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欢迎我。”
池砚烦躁地抓抓头皮,敷衍着说:“没有。”
“你怎么回事?感冒了?声音这么哑。”何梅随手从床上拿了一件外套给池砚搭上,“快起来,下去吃饭,全家就等你一个。”
“哦。”
池砚起初没注意,当他出门路过落地镜时,才猛然一惊。
操,这外套是裴问余的。
何梅一带一路地把池砚一路带到饭桌上,裴问余和池砚暗度陈仓般得谁也没看谁一眼。池砚刚坐下,裴问余就夹了一只豆沙包到他的碗里。
池砚依旧倦恹恹的,眼睛半睁不开,看也没看,拿起来三两口吃完了。
边吃边聊,何梅拿出了一家之主的范,询问了在座各位最近的状况,包括裴问余在培训班的情况。
裴问余一五一十地回答好,何梅家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