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正如临大敌地跟铁门外的四个人对峙。
这四个人站在校门外,或站或蹲的姿势各不相同,每个人嘴里叼着烟,浑身上下一股流氓的气味,一看就是社会闲杂人等。
池砚走过去,拍了拍小保安的肩,小保安浑身打哆嗦,把他吓得够呛。
“我操,吓死我了!”
池砚一讪,十分免疫地跟门外的流氓们对视了一圈,然后非常不见外地用常声问:“哥,怎么了?他们是谁啊?”
“不知道啊。”小保安紧了紧手里的棍子,紧张地说:“从下午五点到现在,一直没走,好像在等谁。”
小保安的话刚说完,池砚的眼皮倏地跳了跳。
见池砚神色古怪,小保安大惊失色地问:“不会是找你的吧!”
“……”池砚说:“你看这样子像吗?”
“哈哈,不像!”
池砚站在迎风口,又跟小保安说了聊了几句,然后他看时间差不多了,大摇大摆地从流氓们的眼皮子底下走回了教室。
走之前,还不忘跟小保安说:“哥,你也别傻站着了,怪冷的,回值班室睡觉去吧,把大门锁好。”
“欸好嘞!”小保安应了池砚,回头又觉得自己不能渎职,想了想后,非常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