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情绪上不显山露水的变化都能感觉到,池砚觉得裴问余此刻就像一只炸毛的猫,警惕周围所有人,如果再不顺着他的心意撸一把,那些竖起来的毛就会顺势变成扎人的刺,谁来扎谁,绝不留情。
池砚无声的叹了气,他把自己吐舒坦以后,往地上一坐,然后找不着北似的,瘫软地靠着裴问余的肩,显得非常虚弱,“小余,我头疼。”
“你……”
池砚把这根软肋拿捏的十分稳准狠,裴问余本来就惯着他,现在这模样,更是舍不得说他两句。
裴问余伸手按着池砚的太阳穴,说:“这样舒服点吗?”
“嗯,还成。”
池砚借势又往里靠了靠,最后整个脑袋都埋在裴问余胸前,非常得有恃无恐。
此情此景,让戳在一边的林康没眼看,他左右衡量下,觉得这边用不上自己,就对姜百青说:“青哥,我去那边看看付轮轮怎么样了。”
“好,你去吧,自己小心一点!”
“诶!”
姜百青也没眼看,但他没办法!
眼前这两个人相依相偎在一起,估计没心思善后,姜百青心累地搓了把脸,别扭地把视线移向别处,一边望天一边问:“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