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状态,也许这将会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到这儿,池砚猛地从床上坐起,顶住充血般的头晕目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得找到裴问余!
突然,被池砚扔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池砚心里一惊,赶紧接了起来:“喂?”
“是我,徐医生。”
小徐医生的语气不太好,气息也不太平稳,喘着气,很着急的样子。
池砚揉着眉心,太阳穴‘砰砰’地跳:“怎么了徐医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徐医生开门见山地说:“小北不见了,护士说今天早上一个男人给他办了出院手续,抱着人直接走的。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小余跟你在一起吗?”
话说到这里,池砚已经冲到了门口,“男人?什么样的男人?”
“说是他爸,我没见过。”徐医生说:“小北的状态非常不好,昨天晚上发高烧,还伴有抽搐情况。”
池砚急着吼:“那你们怎么能让他出院呢!!”
“早上我不在,那个男人对值班医生说是给他办理转院的,还自行签了协议书,态度非常强硬。”徐医生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走的程序正规,这种情况,就算我在场,我也拦不住——你们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