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壮壮受不了这个打击,拉着池砚想借酒消愁,点了一箱啤酒和麻辣烫。
池砚刚睡醒,他饿了一天,不想喝酒,也不想吃麻辣烫,只想喝粥养个生,可田壮壮挂着两条清透的泪痕,揪着池砚的衣角不依不饶,非得让他二选一,作陪体验人情冷暖。池砚在心里呸了一声,不情愿地挑了麻辣烫。
其实他没吃多少,但架不住麻辣烫后劲大,当天晚上,胃里仿佛被地沟油孵出一只泼猴,拿着金箍棒上蹿下跳,使劲撒泼,到处戳针眼。
家里还没药了,池砚忍了一晚上,一直忍到现在,终于疼得受不了。
手机在搜索一圈之后,提示池砚附近有五家药房,池砚刚准备点开最近的一家走过去,田壮壮仿佛在他身上装了天眼追踪器,催命电话撒着欢地叫了起来,池砚眼皮子一跳,果断挂掉。
田壮壮同志锲而不舍的精神跟他窝里横的本事一样坚韧,连续打了三四个,池砚晾了他十分钟后,终于宠幸了他。
池砚还没喂出声,田壮壮抢先凄凄惨惨地‘嗷’了一句,说:“池砚!!江湖救急!!”
“……”池砚后悔接电话了,他食指抵着自己即将短路的太阳穴,没好气地说:“有话说,有屁放——不救。”
“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