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轮轮在空调房里被逼出了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但是听见裴问余这么问,他忍不住靠着桌沿,寻找少得可怜的安全感,“他在我店里,他……喝多了。”
    裴问余语气不大好:“你让他喝酒?”
    一阵阴风能顺着信号飘过来,付轮轮咽了口唾沫,“没有……他、他自愿的!”
    放屁!裴问余不好发作,只能在心里骂。
    裴问余这两天在外地工作,行程安排的非常紧,基本一天三个会,开的时候需要关手机,开完会还没来得及开又要赶飞机,下了飞机就收到好几条未接来电的短信提醒,没想到回过去,居然是这个鬼样子。裴问余立马挂了电话,转头冲出地铁站,招了辆出租车,气势汹汹地奔向小酒馆。
    不长记性的玩意儿!裴问余坐在车里想,这次非得好好收拾你。
    酒馆里的气氛相比之下,也挺一言难尽的。池砚看着一脸见了鬼的付轮轮,问:“挂了?小余说什么?”
    付轮轮纳纳地回答:“他说他过来。”
    池砚瞪着俩眼睛,僵着腰,十分半身不遂地拿起剩下的酒喝完,随后自暴自弃地说:“算了,死就死吧。”
    在等死的路上期盼了没多久,池砚只剩下半分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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