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你们还开了同学会?”
“对,一共开了三次。”付轮轮说:“每次都会少几个人,不过,余哥倒是都会来,坐个十分钟就走了,我也不敢向他打听你。”
池砚突然难受了起来,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不停给自己灌酒。
付轮轮看了池砚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你跟余哥到底怎么了?我以为你们关系挺好的,可是他也不知道你在哪儿,青哥还不让我再他面前提你。”
“没事儿,有点小误会。”池砚说:“我……在地球的另一端流放,挺狼狈的,不好意思联系你们。”
付轮轮乐呵呵地拍了池砚的肩:“反正你现在都在这里了,咱们有空就能聚!”
明明动作也不大,可池砚觉得自己差点让付轮轮这一掌拍回家,这是喝醉了么?
池砚不知道付轮轮给自己喝的是哪个国家的酒,反正挺上头,他以前喝醉了,要么吐,要么直接睡,很久没有喝到这种迷糊的感觉了。
不能再喝了,但就是停不下来——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
“池砚,别喝了!再喝就过了!我这儿的酒劲大,你明天该起不来了!”
付轮轮伸手阻止,他想抢酒杯,池砚顺势一躲,没躲好,差点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