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到底有几两货,谁也不清楚,时不时洒出来一点,当钓鱼呢?”
“钓你这条鱼呗。”田壮壮说:“直接拒绝他算了。”
但是这种地头蛇也不好得罪。
池砚想了想,说:“我今天晚上没空,改天吧……唔,就明天晚上,你先去预定个桌。”
田壮壮听完池砚的话,自动忽视了后半句,他操着一张明晃晃的八婆脸,兴致勃勃地问:“你今天晚上干什么去?”
池砚和颜悦色地笑了笑,说:“去脱单。”
后来,池砚把付轮轮扫地出了他的办公室,独自熬过了漫长的一个下午。等到晚上六点整,永远都忙不见人的池总,破天荒的踩点下班。
池砚的车在地下停车场已经积了好几层灰,他觉得开出去接人不太好看,于是匆匆在附近洗了个车,抹了几遍之后,终于锃光瓦亮地出门了。
商务大厦不让外人随便停车,B座保安尽职尽责,死活不让池砚开进去,池砚没办法,他怕吃罚单,不敢停在摄像头遍布的大马路边上,只能找个犄角旮旯的角落。停完车之后,又怕在角落里错过裴问余,于是,他只能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门口看。
追人追得操碎了心。
七点还差十分的时候,裴问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