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看在眼里,太心疼了。
裴问余本来不觉得疼,从头到尾表情也很平静,但是他一看到池砚,就突然哪儿哪儿都疼了。医生上来给他做检查,还没碰到,他就先倒吸了一口气,好像很痛的样子。
池砚见不得他这样,于是伸手盖住了裴问余的眼睛,轻声哄道:“你别看,我在这儿。”
裴问余一手打着点滴,另一只手时空闲的,闲着的那只手覆在池砚的手背上,拍了拍,“嗯,我没事,你别担心。”
这些都是人在焦虑恐慌时自我安慰的空头白话,但是表现的太过明显,好像显得关系不太一般。不过,医生和护士们或许见多识广,或许日理万机,来来去去都没给他们俩任何眼神,他们做完检查,推着裴问余就进了手术室。
没有内伤,手术处理起来并不复杂,半个小时就结束了。裴问余被推进病房的时候麻药劲没有过,他没感觉到疼,撑着精神,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池砚。
他下午出门办事,有车,但没司机,裴问余等了等,司机依旧没回来。事也不是急事,可裴问余想着赶紧办完,晚上正好能赶上接池砚,于是他没多纠结,自己开走了。
下午的那场雨大,裴问余作为新手,开得非常小心谨慎,但是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