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子俩虽然因为何梅的那一场病和解了,但冰封许久的关系并非浇一盆热水就能解冻的,依旧存在些许生分。
池砚在何梅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说:“那你倒是看看我啊。”
何梅赏了他一眼,“你吃过饭了?”
“吃了。”池砚说:“不过妈,你要是想请,我还能吃得下。”
“你一个人?”何梅来之前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以便能接得住随时砸过来的定时炸弹。可当她看见只有池砚一个人出现时,何梅心里半喜半忧,搅出了不知何种滋味。
“嗯。”池砚淡淡地应着,“这回就我一个人。”
那还得有下回。
何梅不想问了,下回的事情下回再说。
虽说是老家,但是对于何梅这种八百年都不回来一次的人来说,老家也属于人生地不熟一派,说是一起吃顿饭,但是在饭点高峰期,这位妈没订桌。
池砚打了好几通电话,都被以人满为患拒绝——要吃饭?十点以后请。
最后没有办法,三个人只好驱车前往元侨酒店,吃了一顿规格较高的晚饭,不过,买单的反正不是自己,池砚吃得毫无心里负担。
吃完饭,池砚打算就地开间房让他们俩住,可何梅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