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区,原本的车位已经没有了,于是,他又花了二十分钟,找到一个犄角旮旯的车位,好不容易停了进去。
    这么一折腾,一上午就过去了。当裴问余打开家门,池砚还没睡醒——看来,过去的一晚上的确累着了。
    裴问余进家门后马上换了居家服,他钻进厨房,把菜都洗净、切盘。不着急煮,裴问余洗干净手,出了厨房,上楼看池砚。
    池砚依旧保持着他出门时的睡姿,趴着一动没动。裴问余上前,俯下身,贴着池砚的耳朵,轻飘飘地叫了两声名字,就把他喊醒了。可是池砚不想睁开眼睛,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脸,搂着裴问余的后颈,把人亲了个透。
    他们连喘息都是炙热的。
    裴问余把着池砚的腰,轻声问:“还不起床?”
    “起不来。”池砚说完,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愤愤不平地感慨,“小余,你可真不是人。”
    裴问余笑声弥足,“我忍了好久,你总得给我些利息。”
    “这不公平。”池砚腰酸背痛,费了老鼻子劲坐起来,捏着裴问余的脸,摊开手掌,说:“那我的利息呢?”
    “嗯……”裴问余认真想了想,说:“十二点了,想吃饭吗?”
    不提还好,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