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颠倒,池砚扯了被子把两人裹住。
    他们还没进入正戏,池砚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开始震起来,没完没了。
    池砚掀了被子,没好气地喷道:“我操,谁啊!”
    裴问余舔着后槽牙,他压着池砚没有动,技术高超地伸长了胳膊,把那倒霉催的手机够了过来,“密码,自己解开看。”
    池砚报了串数字,说:“手都被你压着呢,动不了。”
    裴问余很受用,他解开池砚手机锁屏,点开微信,矜持地问了一句:“那我看了?”
    池砚保持着微笑,“随便。”
    就这么一会儿,群里边在线的几嘴碎子三纸无驴聊了一堆,裴问余往上翻着聊天记录,一只手又摁着不太消停的池砚,终于翻到了由付轮轮开头,从而引发的热议话题。
    酒馆小老板打着字,含蓄地问:池砚,你们俩……你和余哥……住一起了?
    接下来就是姜百青连续十余条追命连环艾特。
    怪不得池砚的手机震起来没完没了,全是姜百青造的孽。
    由于性向的秘密已被公诸于世,姜百青作为知情人,一方面有微妙的优越感,另一方面他也把自己十年前所受到的惊吓,倒苦水似的一咕噜喷了出来,跟林康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