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什么?”温强以为自己出幻觉了,因为走得后门,他没签年租合同,确实随时都可以被赶出去,但堂哥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幻听了?”
“你幻听?”堂哥的嗓门很大:“我还想幻听呢,你他妈马上给我搬出来,以前差的房租也给我补上。”
“堂哥。我哪有那么多钱?”温强此刻真的慌了,他的凉面做得很难吃,一个月就赚一两万,可在这寸土寸金的美食街,光房租就要一两万一月,他怎么拿得出来?
堂哥冷笑:“温强,不想亲戚不好做,你就乖乖搬出来,钱也拿出来。”
温强浑浑噩噩过了两天,求爷爷告奶奶都没用。
因为以后万事还要仰仗堂哥,最后温强还是从自己赖以生活的铺子里搬出来,并拿出全部积蓄填补起从前占便宜的空缺。
钱拿走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瞬间少了半条命。
“堂哥。”温强这两天忧思太重,直接瘦了一圈,眼睛下一片乌黑青紫,非常颓废的问:“你说的那个很有钱的大集团,姓什么?”
堂哥见他终于觉悟过来,冷笑一声,拿上钱就走,这么能惹祸的亲戚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免得瘟到自己。
上午八点,HYG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