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的语气不慌不忙，状态也很轻松，常予恩侧目看了他一眼，“你倒是看得开。”
“要是看不开，要被以前那群傻逼气死，我努力打不是为了和他们拿冠军，而是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
他只要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就可以随便挑俱乐部。
现在，他的目的达成了。
常予恩被他的情绪影响，慢慢的也冷静下来，“那你说，Z神是为了什么？”
他不缺名，不缺钱，不缺成绩，为什么在发生那么严重的手伤后，背着晚节不保的风险，还想继续打比赛。
“难道真是想拿世界冠军？”
霍衍反问他：“你不想拿？”
“谁不想拿？”常予恩飞快说：“但总觉得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他一直被誉为“少年天才”，如果拿到春季赛冠军需要五个天才，那拿到世界赛冠军至少需要100个少年天才吧！
如今的中国区，又有多少俱乐部有底气说自己能拿世界赛冠军？
霍衍捏了下他的肩膀，让他从紧绷状态轻松下来：“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我们现在的目标是春季赛，是不是一下觉得难度小很多？”
要拿春季赛冠军也不容易，但常予恩对这个就是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