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与轻纵的马尾,心里某处有些痒,轻轻的,好像有人拿着根狗尾巴草在撩拨一样。
这时候,邵忍忍不住想,等以后蒋铭奇回来,她搬离这里,自己应该会想念她的吧。
邵忍笑着低下头。
厨房里,谢昕拧紧水龙头,哗哗水流声停止。
她走出门,视线定格在邵忍身上:“你怎么不擦药?”
邵忍还没来得及讲话,她声音又传过来,柔软的关切责备:“不去医院,又不擦药,伤怎么好得快,真当自己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啊。”
邵忍眯起眸子,对她大胆的话无从反驳,只好开口说着:“谢昕,你胆子越来越大,还敢调侃我?”
谢昕不卑不亢:“我不是调侃,我说的是事实。”
对,她说的确实是事实,邵忍辩驳不了,也恼火不得,只好笑着点点头。
气氛缓和,谢昕胆子也更大了,看着邵忍的目光充满探究。
下午在仓库里,邵忍和那林警官说的是二手衣服,可凭借刚刚在里屋听到邵忍和光头的对话,联系到这些天的所看所感,谢昕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她不确定。
犹疑许久,理智战胜感情,谢昕并未问出口。
她想到邵忍后背的伤,问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