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南,冷寒月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我们马上去医院。”
说着,冷寒月就发动了车子,可是就在她挂挡的时候,陈剑南却按住了她的手,摇头道:“没用,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只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早到了一个月。”
早到了一个月!
冷寒月再也无法保持脸上的清冷,“你早就知道你命不久矣,所以你才会拼命地挣钱,所以你才会没底线的到处坑钱?”
陈剑南疲惫一笑,抚摸着冷寒月的小手,道:“冷总,这话就不对了,我那怎么能叫坑呢!”
“你打梁坤,抢手表、抢玉佩,那不叫坑?你暴揍王达,索要500W赔偿,那不叫坑?”眼见到了这个时候,陈剑南还这么没正行,冷寒月就忍不住来气,凛冽的寒意再次涌上脸庞。
只是这一次,冷寒月却没有甩开陈剑南的手。
怜悯?也许是。
心疼?也许有。
不舍?也许存在。
一直以来,身为冷家天之骄女,冷寒月自视甚高,从没有把什么男人放在眼中。
父母意外身故,那些兄弟对她的窥伺,让她对男人充满厌恶和戒备的同时,也让她越来越冷。
尤其是爷爷去世之后,更是彻底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