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但是看着老邝摇摇晃晃的身子,还有那雪白凌乱的头发,心一下子就软了,硬生生受了邝智友这一跪。
在华夏,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是不能随便跪的,也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跪拜。
现在梁一诺,接受了邝智友这一跪,就相当于原谅了老邝曾经的过错,也相当于认了邝智友这个干孙子。
眼见梁一诺,没有躲开,老邝脸上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老邝笑得很开心,眼底还带着点点泪光,可是紧着,他手里的拐棍,又落在了邝智友的身上。
“爷爷,我已经跪了,也道谢了。”邝智友满脸悲愤。
虽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但是现在这不是没下雨吗?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不情愿。我告诉你,他不但是你爷爷我最好的兄弟,更是我们华夏田野考古学奠基人和集大成者,当今华夏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当今华夏硕果仅存的顶级考古及鉴定元老。你当随便什么人都能跪他吗?”
“我……”邝智友一下子懵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在他眼里最可有可无的梁一诺,竟然有这么大来头。
虽然他们家背景深厚,堪称羊城豪门。
但是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