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剑南!”
周雨桐抱着陈剑南的脑袋,抚摸着陈剑南苍白如雪的鬓角,泪如雨下。
“雨桐别哭,别哭,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少白头嘛!”陈剑南手忙脚乱地帮周雨桐抹眼泪。
“这能一样吗?姐不傻,你这是一夜白头啊!”周雨桐伸手想要看看具体怎么回事,却又担心发现更多的白发。
“真不是,我这是少白头,咱们高三的时候就有了,我担心被你们笑话,所以总偷偷去染头发。”陈剑南胡扯道。
“编,继续编,你是不是觉得姐傻?”周雨桐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你以为姐这几年在外国只是学习怎么做生意吗?告诉你,姐还拿到了心脑血管的硕士学位,所以姐清楚,什么是少白头,什么是生命透支、病入膏盲!如果你把我当姐,还把我当你的女人,你就给我说实话,否则你现在就给我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我……”陈剑南看着满脸坚决的周雨桐,沉沉地叹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爷爷,我不想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好……你说,我听着。”周雨桐竭力保持着平静,但是那紧紧抓着空调被的手,却将她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