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话，但是发出来的全都是“呱呱”的声音。
好似这么一会的功夫，杜晨就变了一只癞蛤蟆。
“这……这是副作用？”主刀医生猛然反应过来，惊恐地看着陈剑南，那小护士更是连退数步。
原本一直关注儿子情况的杜不群也急了，好好的儿子，虽然纨绔，虽然不着调，但是最起码健全啊！现在变成哑巴算怎么回事？
不，比哑巴还严重，哑巴最起码最发出“呜、啊、哇”之类的音节，可是他儿子现在只会呱呱叫。
“淡定，淡定，这就是副作用，以杜晨现在的情况，和刚才的用量，估计三四天就能恢复正常，最严重的也不会超过七天，这是经过验证的。其实你应该庆幸，这个副作用还算好的。”陈剑南道。
“这么大的副作用还算好的，那不好的情况下会是什么样？”杜不群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主刀医生就急了。
这次可是他出诊，本来一个很简单的小手术，突然变成这样，这可是要算成医疗事故的。
“变色啊！五花八门的，红的、绿的、紫的，还有五颜六色的。杜晨现在最起码能出去见人，只要不说话，谁能发现异常，所以这都不是事。”陈剑南连连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