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剑南把目光挪到他身上的时候,王导只感觉裤裆一阵温热,紧接着一股子尿骚味弥漫开来。
若是往常,他绝对羞愤欲死,然后警告众人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可现在他顾不上了。
因为他眼里的疯子,正一步步朝他走来。
没有寒光四射的刀剑,没有令人心悸的手枪,甚至陈剑南连一句恐吓都没有。
可陈剑南越是这样,王导就越慌。
因为他不知道陈剑南会怎么收拾他。
“你……你想干什么?”王导一脸慌乱。
“先是逼迫我家一菲解放自我、玩大尺度,然后又让人把我往死里打,你说我想干什么?”陈剑南淡淡地问道。
原本,王导一点都没把陈剑南放在眼里,这种土鳖他见多了,只要他愿意,只要一个眼色,就会有无数的人上杆子收拾。
可现在,他心里却没有半点这样的想法,他心里只剩下了恐慌,就好似被人攥住了一般,紧张、慌乱、不安,难受得他几欲窒息。
刚才,他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在陈剑南刚动手的时候就跑?
难不成他的脑袋,也被驴踢了?
看着陈剑南的脚,王导悔得肠子都青了。
“怎么,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