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他的诡计而已。
然而,就在他打算顺势起来的时候,却突然发现陈剑南的手竟然轻飘飘的,这一下,力不但没借成,整个人反而以更快的速度跪了下去。
砰!
伴随着沉闷的响声,菲尔德跪在了地上,冷硬的地板,把他的膝盖磕得生疼。
“哎,菲尔德叔叔,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您何必这样?”陈剑南一阵唉声叹气。
“混蛋!”
菲尔德黑着脸暗骂不断,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剑南竟然这么坑。
不过,这一下,他也不好意思站起来了,否则看着太假了。
见此,周雨桐也乐了。
这个老东西,经常仗着身份耍无赖,她早就烦透了,但是为了柏林西餐厅的名声,她不得不忍着。
这一次,可算是看到他吃瘪了。
好似猜到周雨桐的心思,陈剑南漫天遍野地开火车,从自己幼年的痛苦,讲到了美酒的酿制,然后又拐到了他们身处异地他乡生存的艰难。
没错,就是生存。
陈剑南一边说,还一边抹眼泪。
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剑南是讨薪不成的农民工。
“混蛋,这混蛋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