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后面和外面还跟着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灰尘扑扑的,有的裤腿上带着泥沙,有的身上弥漫着浓郁的海腥味,虽然这些人相貌不一,但是那粗糙、黝黑(白人晒得时间长了,也会变黑,不过他们更加偏向古铜色)的皮肤,却不尽相同。
他们一个个喊得声嘶力竭,透着一股悲凉和不忿。
唰!
柏林西餐厅的人,齐齐看向陈剑南,脸上满是担忧和忐忑。
非但如此,外面的路人,也慢慢靠拢过来,有好奇,有感同身受的气愤,还有难以压制的幸灾乐祸。
“呵呵,这次柏林西餐厅麻烦大了。”
“你才知道啊!今天早上他们拒绝了三大商行涨价的要求,还把人给打了,瞧,报复来了吧!”
“该!一只黄皮猴子在我们雾都刨食吃,竟然还不守规矩,就该给他们个教训,不,应该把他们全都赶出去,每次遇到黄皮猴子,我都觉得恶心。”
外面议论纷纷,耳边咆哮不断。
“诸位大叔大伯大哥大姐,我周雨桐自问待你们不薄,你们这是干什么?”看着眼前这些人,周雨桐眉头紧皱,农民和渔民问题,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是小事,尤其是在雾都充当面子工程的非农场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