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腹便便的古家中年人坐在大堂里愤怒咆哮。
“没错,一个大头兵,真以为有点能耐,有了点功劳,就能把自己当人吗?他算了什么东西!我们古家高兴了,把他当个人,不高兴了,他就是一个奴才。一个奴才还妄想翻天,他想干什么?忤逆吗?”说话的是一个劲装的汉子,喊起来大约有四十来岁,气血旺盛,满眼精光。
“不知所谓,不知死活。一个畜生,我们在乎他干什么?我们能玩死他一次,就能玩死他两次。只要他赶来,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呜……
咣!
就在这时,一道讥诮的声音在大堂外面响起,紧接着厚重的大堂门被人一脚踹开,重重地砸了一侧的墙壁上,阵落一片灰尘。
“谁?”
“找死吗?”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古家人顿时惊立而起,一个个惊怒地看着门外,可是等他们看到矗立在大堂外面、一脸讥诮的陈剑南之后,顿时脸色一变,紧接着一个个脸上尽皆面露狂怒之色。
“小畜生,你还真敢来!今天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