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冷寒月一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她看得出来，林清怡的严肃，甚至看得出林清怡的坚决。
就在她还有些犹豫的时候，林清怡突然问道：“周雨桐为了剑南，远赴雾都，不计生死，你做了什么？柳一菲为了陈剑南，数次挡灾，你做了什么？黑玫瑰巾帼英雄，跟着陈剑南浴血厮杀，你做了什么？娜塔莎一心误会，挣扎厮杀，甚至为了维护周雨桐都可以奋不顾身，只因为周雨桐是陈剑南的女人，你又做了什么？不要说，你给陈剑南发工资了，你发的那些工资，远远比不上陈剑南的付出。”
原本还想开口反驳，甚至想要以势压人的冷寒月，原本挺直的腰杆，一下子失去了力量。
没错，她干了什么？
除了冷嘲热讽，除了带来麻烦，她做过什么？
没有。
不要说跟全心扑在陈剑南身上的林清怡比了，就算是其他女人她比不上。
她很想坚持自己的原则，坚持自己，坚持自己的恋爱观，但是当她想要冲口说出“你们喜欢陈剑南，我不稀罕”这句话的时候，心口却一抽一抽的疼。
她知道，这辈子，是离不开那个混蛋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会如同其他女人那样，围着陈剑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