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完秋寒玉的遗产之后,你有什么计划都随便你。要是能拐的上手,那也算你的本事。你继续想你的计划吧,我要去确认一下我的工作内容了!”
江云浦一边说一边向门外走去。
张元应跟在他的身后,有些诧异的问道:“你这是去干什么?去看遗嘱吗?啊!对了,寒玉小姐的遗嘱肯定是放在那个她专门放贵重物品的保险箱里的吧?不过,既然放在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寒玉的那个保险箱是出了名的牢靠,难道还能出问题不成?”
江云浦皱眉道:“那份遗嘱在秋寒玉生前,并没有在公证处存档,只有那么一份。如果丟了就麻烦了!”
张元应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惊讶:“这么重要啊?那你应该不介意我一起去看看吧?”
江云浦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要来就来吧。”
张元应点点头,跟在江云浦身后离开客厅。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近了二楼走廊尽头处那个封闭着的主人卧房门口。站在门口沉吟了片刻,江云浦吸了一口气,打开了紧闭着的房门。
房间里的摆设已经被恢复如初,案发时被血染红的地毯和矮柜,已经被警方当做证物带走,遗留在房间里的东西,也已经在警方允许之后,被尽职尽责的女佣打扫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