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寒玉掏了医药费,李拓飞的妈妈根本连一个月都活不了。现在这种状况,我们几个里面最迫切希望继承到遗产的就是他了。他倒是早就想独立了,可是因为那些医药费,寒玉一直压着不肯放他离开。这几年寒玉连书都懒得写了,多数都是他在代笔。不过要我说的话,那些书主要还是要靠寒玉的灵感和构思。要想要自立门户独当一面,拓飞那小子还嫩的很!”
张元应的音量不小,他也并没想着遮遮掩掩,李拓飞端着咖啡和相应器具回来的时候,正好把他的这段话听了个正着。
李拓飞并不算是个脾气糟糕的人,可是被张元应这么说,依然还是气红了眼。他忍不住回敬道:“张编辑,何必在人背后说得那么难听。不错,我是缺钱。可是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还是说你之前赌博欠下的那些高利贷,已经有别的办法偿还了?我可是听说,如果你这个月依旧还不出钱来,那些高利贷就要把你绑起来灌了水泥丢进黄浦江了!”
眼见局面越来越僵,刘舜民连忙上前劝阻:“拓飞,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元应兄他就是这样的直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说话冲了些,但是又没有恶意的,你何必跟他生气。元应你也是,你这张嘴早晚惹祸,我劝你,还是少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