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儿咬住嘴唇:“我知道!但是杜因哥!您这段时间都没有去工作,房租水电缴费房东已经来催了几次,夏又需要那样惊人的治疗费用,我问过医生,我们的钱不可能够的!我至少不拖累您……不能再拖累您了……”她的眼泪完全止不住,越擦越多。
邵钧吸了口气:“钱的事,我来解决。”他打开了范彼得刚刚拿来的钱箱,给铃兰儿看了下:“回学校去,好吗?做你该做的事。”
铃兰儿抽噎了几声,忽然低低道:“你放心杜因大哥,出卖身体的事我一定不会做,但是书我也不会再读了。学习,什么时候都不晚,这个时候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去学习,将生活的重担留给您一个人,我做不到。我已决定进演艺圈,这也是一个正当工作,您别再劝我,我已经成年,这是我的个人选择,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邵钧没说话,铃兰儿擦干了眼泪,很是坚决地看向了他:“至少我和布鲁斯的租金和生活费,我自己来负担,你对我们没有义务,我也没这么厚的脸皮一直让别人供给。”
邵钧顿了一会儿,终于松口:“去哪里就职,必须要让我知道——可以找范彼得介绍,但是不许从事任何不正当的职业。任何时候,有人需要你付出身体的,都不值得,除非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