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得也快,以后你只要缺一点什么,都会想到最快而最直接的办法,你这一辈子,都会毁掉。我永远感谢这位大哥——并且再也没有从事过这一行。”
现场再度安静了下来,少女抬眼望向观众们,仿佛直视一般:“各位先生女士们,我和我的弟弟,在娘胎中就没有联盟的合法居留权,是彻头彻尾的黑户,在失去父母庇护的那一年,我十岁,弟弟六岁,我们活下来了——哪怕没有尊严。”
“人们只会羞辱我,却没有人告诉我应该怎么从泥潭里走出来。”
“我还是挣扎着爬了出来。”
“虽然现在有一万只脚想要将我再踏回去。”少女仍然是那仿佛无辜的双眼看向镜头,仿佛与所有镜头前的观众们直视着,不避不让,却又带着一丝恳切的柔软和不易发现的示弱。
那少女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再次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没有什么更多的话好说了,感谢各位耐心听完。”
少女的头低了下去,睫毛仿佛湿了,纤细洁白的脖子和单薄的肩膀显得柔弱无依,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罪恶感。
啪的一下,屏幕关掉了,柯夏将遥控器掷回桌上,冷漠地下了个评语:“漂亮的一场戏,善于表演的女人。”
邵钧沉默着,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