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最近已经能做出扭头,动动手指一些简单的动作,他尝试缓缓发声:“疼痛让我确定我还活着,声音让我确信我还能掌控我自己。”他的声音依然含糊不清,却比之前好多了,只是就这几句话,他额上又冒出了细汗。
邵钧拿了床头手帕替他擦汗,终于放下心:“不要勉强,克尔博士说语言能力一般都是最后恢复的。”
柯夏仍然摇头,吃力发声:“抱我去复健。”
别墅院子里仍然蔷薇盛开,暖如春日,但明亮的玻璃顶外,却能看到雪花纷飞,落在温暖的玻璃顶上,很快融化变成水沿着玻璃流到结了薄冰的湖水中。
复健的仪器放在花间碧草上,邵钧抱着柯夏将他放入了机器,将他的手,足,胸腹、腿和手臂都用束缚带束在机器各个机械臂上,仔细检查过后,选了最轻柔的一档,然后按了启动。
整个机器缓缓摆动着,带动着柯夏的手足以及全身,模拟着走路,蹲下,起身,抬腿,举手等等动作,即便尽量轻柔和缓慢,而且还都是机械带动,不过五分钟,柯夏浑身肌肉颤抖,嘴唇苍白,额上细汗密布。本就密切观察他复健过程的邵钧上前要停止,柯夏却摆着头制止了他,邵钧看了眼心率和监控器正常,也就没上前。
柯夏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