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道:“也不要太自负,那可是整个联盟军队。况且,霜鸦他们这么大的基业,未必愿意陪着你胡闹。”
柯夏道:“你想太多了,霜鸦听说是你被扣押,也很紧张的。而且他们星盗,一贯是今日不知明日事,纵情当下。”他忽然想起了奥涅金的话,忍不住引用:“他应该经历过许多事了,非常不在意,仿佛什么东西都能放下,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一样在过的——这些星盗流行服用软性饮料、成瘾性药物的,我前阵子好好整顿了下,仍然改不掉。”
邵钧吃了一惊:“你没有用吧?”
柯夏道:“我怎么会用那些,我连止痛药都不用,会损伤精神力的。”
邵钧松了口气,仍然谆谆教导犹如老母鸡:“不要随便用别人给的食物、水,离开了再回来,打开的水就不要喝了。”
柯夏却微微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才道:“知道了,父亲母亲和我说过了,很小就说过这些了,现在我也不是从前的皇室子弟了,没人这么费心谋害我的。”
邵钧怔了怔,又有些怜惜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岔开话题:“霜鸦以前也是帝国的,你有印象吗?说是云首相的儿子。”
柯夏淡然道:“我那会儿没怎么留心,也是隐约听说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