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托利难以置信道:“这位夫人,还有——松先生,你们的儿子性命垂危,你进来后,一句都没有问过花间风的病情和治疗方案,没有提出要进去看看花间风,却只念着要赶紧为尚在腹中的幼子夺权?花间风的遗嘱是有法律效应的!他说是杜因全权代理,那他就有权全权代理!”
那女子脸上出现了愧色,花间松道:“联盟的法管不到我们族里的事!杜因只是我儿聘请的替身罢了!真正的族长权力必须由族中嫡系担任!脑死亡根本不可能还有方法,再不赶紧布局,怕是别有心思的人就要下手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族里有多凶险……”
邵钧淡淡道:“我知道,整个花间族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老鼠家族,花间风一辈子都渴望将整个花间家族脱出泥沼,废除那些腐朽陈旧的所谓规矩,废除那天雷滚滚恶心透顶的嫡庶制度,救出他被私刑囚禁的亲生父母,让整个家族都有正当职业、正当事业,从此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
花间松脸上一怔,邵钧道:“我如果下族长令,就是要求全族废除嫡庶之分,废除长老会,废除所有族规,花间族人只需要遵守法律,自由嫁娶,可以选择所有自己喜欢的职业,可以不必非要接受间谍训练……”
花间松勃然大怒道:“胡闹!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