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太硬了,你会不舒服。”
“你陪着我就舒服了。”
骆念看了他一眼,还是又把大衣给床上了,顺便损他一句,“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了花言巧语。”
谢景焕靠在座位上,或许是因为发烧,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
“其实我小时候很木的。”
“不会吧?”
“很木,不会说话,又倔,遇上事儿喜欢用拳头说话,最烦身边有聒噪的人,喜欢清净。”
就像是在寄宿学校的那段时间,遇上的那个小哑巴。
在那个脏兮兮的体育器材仓库前面,小哑巴抱着头,朝着他说出来「我不是哑巴」那句话,还真的挺出乎他的意料的。
那个脏兮兮的女孩浑身都是灰,头也被打的流了血,他便带着他去了医疗室。
医疗室的一声给女孩上了药,女孩咬着牙一声不响,不管医生怎么说她都不开口,叫谢景焕都觉得刚才听到的那句有些清哑的嗓音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后来他才知道,这女孩子和自己一样,都是转学生。
自从那天开始,谢景焕身后多跟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任劳任怨的跟在他的后面,帮他提书包,帮他去食堂里面打饭,甚至还帮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