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张贤丽拖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望着床上昏睡的秦烟,又看了看她露在外面缠了好几层纱布的手腕,张贤丽心里酸酸的叹了口气。
    这人,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分手不说,又差点被人玷污,现在又无缘无故受了这么重的烫伤。
    她仔细回忆了下,那伤口大概有巴掌那么大,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想到这儿,张贤丽心里又是一肚子火气。
    见人并未转醒,她去了旁边的陪护病床。
    打开手机,张贤丽就看到周子励发来的消息,问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看看时间已晚,她便没再回复。
    她在陪护的病床躺下,侧身看了看秦烟那边,闭上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入睡过去。
    也许是认床的缘故,张贤丽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耳边哭泣。
    意识转醒,张贤丽还闭着眼睛,眼珠子转了转,脑子里想起以前听过的医院鬼故事。
    她蜷在床上,一时间不敢动。
    许久之后,那声音还在耳边绕来绕去的,张贤丽辨了辨,越听越觉得奇怪。
    她猛然睁开双眼,那哭泣的声音竟还越来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