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沙发,问她。
秦烟摇了摇头,回:“应该不会了。”
“认定了?”张贤丽挑眉问。
秦烟知道她问的是什么,笑了一声:“跟林沉分手之后,我确实低落过一段时间,我跟他在一起七年,七年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那时候我甚至想,男人是不是都是见异思迁的生物,见一个爱一个……”
“那倒也不是。”张贤丽打断她。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秦烟垂着头,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我跟他之间的差距,所以一开始我并不想踏入这段感情,要是这次陷了进去,困难和阻碍会比我的前一段感情更大也更多。”
“我很纠结,也怕受伤害。”
“所以你才选择了辞职?”张贤丽问。
秦烟嗯了声:“我以为这样就会忘掉他,但是命运好像就喜欢一次次跟我开玩笑,不仅让我再见到他,甚至让我察觉自己好像非他不可了。”她说着,语气好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我想过,也许之后会遇到很多阻碍,但我不想尝试就放弃。试试呗,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就拼一把吧。”秦烟说着,笑了笑。
“姐就喜欢你这样的。”张贤丽朝她竖一个大拇指,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