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追不上少年洗牌的速度。
更何况他还在笑着提速。
“但是我想逗你玩呀。”少年恶劣地笑着戏弄庄家,将彻底打散的扑克齐整铺在桌子上。
虞亦年知道,庄家在使用他的情绪解析能力了,可是他不在意。
区区,S级的精神力而已。
他等着对面那个人按照他的意思,翻到既定的牌。
毕竟,他的台词已经准备好了。
傅不经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局,在他固有概念里罪大恶极且大夏联邦明令禁止的赌博,也变得有些趣味起来。
输光吧,他想着,注视少年那精致的眉眼,又不自觉转向他后颈上的腺体。
那略深色的栗仁大小的一块。
咬起来,是什么滋味呢?
单身许多年从小兵摸爬滚打到上将,Omega只看过没尝过,也不妨碍傅不经对单方面看对眼的Omega进行臆想。
不知谁曰:意淫无罪。
又不知谁曰:不想上Omega的Alpha,不是好Alpha。
这个时候,傅不经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格外正常。
猛地一刻回过神,傅不经不禁觉得,他到底是单身太久了。
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