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充裕的精神力也确实告罄。
那是一个怎样的梦?
构建那个梦的生命有着怎样强大的精神力?
都不得而知。
反正,他始终在成长,甚至于隐隐在崩溃边缘的精神力,对于那浩瀚无垠,也只是沧海里一片叶子罢了。
比一粟大一些,但大的那么一些,如何敌得过巨浪翻涌呢?
出去才能联系虞人啊。
虞亦年想着,注意到那三人神色中显而易见的不相信,也是无奈。
但也没再发言掩饰什么。
他有些倦怠着,蜷在篝火旁边坐下:“大家都去休息吧,我值夜。”
然后他就被那三个人塞进了帐篷里,强势镇压:“不想说就听话。”
听话,赶紧睡觉。
虞亦年勉强笑一下,沉入黑甜的,没有梦的深眠。
第五天。
天气燥热了些,四人行沿着溪水走,虫兽没遇到多少,倒是碰到不少人,落单的,两两组队的。
同为考生,都是互相警惕着。
虞亦年他们人多,势众,没有动手的想法,也没有没事找事上来找打的人,这一天,也平平过去了。
沿着溪流,他们又回到了海岸,虞亦年凝视